第(2/3)页 许新年有些诧异地瞥了大哥。 大兄说话何时这般文绉绉? “这般么…” 魏安陷入沉思。 这个时代对女子不似‘宋朝’那般压迫,比如鬟与髻不作为严格区分少女与妇女的标准,比如街道上常见未出阁的少女。 见他‘为难’,许新年和许七安心登时沉下去。 却又听魏安道,“我为外男,如何好与贵府女眷同处一室?这样吧,年兄,许大哥,只管将贵府女眷接来这儿,我去别处暂住,何时你等接走贵府女眷,我何时再回来,可好?” 许新年和许七安犹两人震撼,沉浸在魏安为许府女眷着想的感动中,辛山道,“无恙你…你要去何处暂住?” “自然去我叔父哪儿,您放心,我走前会告知院长、老师。” 说完,魏安急忙忙返身,进屋收拾行李。 “魏兄实乃急公好义之辈!”许新年掩面泣叹道。 “品格之高,令人汗颜。”许七安也神色复杂道。 这放在原世界,大概就是别人家的小孩吧。 样貌好,学习好,性格好,哪哪都好。 辛山瞧着却不对,皱了皱眉,“我怎么觉着他挺开心的?比你们还着急?” “啊?” 许新年抬头,与大哥一同疑惑地看向他。 开心?着急? … 雅阁 “你准备去魏渊那儿?”赵守皱眉道。 一旁的陈泰也凝眉。 魏安一脸正色地解释道,“那日我入书院,只年兄愿为我引路,恩情虽小,也该报答,今日许年兄有求于我,我不好拒绝。” 赵守似乎猜到什么,冷哼一声,“既如此,我这雅阁,你老师住所,皆有空室匀你暂住。” 陈泰也领会过来,“你不是趁机到魏渊那儿躲清闲吧?” 被道破心中所想,魏安也不尴尬,笑了笑,“心学还有完善之处,我也须分出时间修习武道,冲击三品又要借助司天监,在叔父那儿住方便些。” “虽不解国子监斗辩为何输得这么痛快,或是彼辈同为读书人,品格不低,但朝堂上那些大人们未必也这样吧。” “总不能白认一个叔父吧?” 他说的委婉,理由还算充分。 陈泰点点头,“确实,叫魏渊出出力应该的,那帮大人们什么腌臜手段不会?至于心学,没人来求教还好,若一堆人来,整日陷在讲学之中…” 这时,赵守的目光看过来。 赵守是标准的儒家,他的认知里,教书育人,应尽之分尔。 “咳咳,讲学也是梳理自身嘛。”陈泰立即改口。 又悄摸摸递给魏安一个‘爱莫能助’的眼神。 老师顶不住了嗷,靠你自己吧。 魏安只能笑眼灿烂地迎上院长的目光。 第(2/3)页